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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不落之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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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0-8-6 00:15:12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「船长,暴风雨要来了,我们还要继续航行吗?」「嗯。」约翰站在船头之上,双手扶着船沿,被海风吹的黑红色的脸,阴沉的如同这阴沉的天空一般,一双狭长的眼睛呆呆的看着暗流涌动的海面,听完身后赤着上身的汉子疑问,长长叹了口气。
    「可是……,船长,我们的船已经经不起海浪的摧残了,即便是……」「闭嘴,贝克!难道我不知道吗!需要你来提醒吗!」还没等那汉子说完,约翰船长突然间暴怒,将他最为珍爱的海盗帽摔到了自己副手的脸上,「这种事情以后不要问我,去问那该死的肥猪猡,这个只知道搂金条的混蛋,当初我就不该答应让他上船,我一定会将此事告诉总督,让他等着下地狱吧!」看着胸膛上下鼓动,一脸暴怒的船长,副手贝克满脸的无奈,耸耸肩离开了船头,伸手感受了一下潮湿的似是要滴出水来的海风,心中突然一阵慌乱,「怎麽办?不行,不能这样下去,我还有美丽的妻子,可爱的孩子,我不能死在这里!」想起还在追赶自己的那十几条大明海船跟船舱里花天酒地的胖子,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,「总督的子侄,议长女儿的未婚夫,哪一个身份都不是自己这个小小的大副能够比拟的,我该如何劝他?连船长都被斥骂,自己又能做些什麽?毫无疑问,他已经被大明的炮船吓破胆,连回头迎战的勇气都没有了。」贝克边走边想,不知不由自主的来到了船舱深处,一阵狂笑与惊恐的娇呼声将他从沉思中唤醒。
    「呜~~!不要,不要啊,好痛,求求你,呜呜~~!放过我吧……」「哦~~!FUCK,美丽的东方女孩,哈哈~~!啊啊~~,这真的不能怪我,我向上帝发誓,哦~!你的身体太让人着迷了,如此紧致嫩滑的阴部~,让我忍不住再一次占有你,不要害怕,等回到我的王国,哦~!你就是我的,啊~,我的第一女奴。」「可怜的女孩,该死的肥猪亨利,你真的该下地狱!」舱门大开,看着里面正在上演的罪恶的一幕,贝克的眼睛顿时红了起来。
    地板上红红绿绿,散落了一地的布条,他们名义上的最高首领亨利,上身穿着肥大的燕尾服,下身完全赤裸,将那个让他曾魂牵梦绕的东方女孩压在酒桌之上,两条如水桶般的肥腿大大叉开,挥动着肥臀,猛烈的撞击着身下如珍珠般的屁股。
    两人交合之处偶尔从燕尾服一角露出,贝克甚至怀疑起了自己的眼睛,那麽紧俏而娇小的蜜穴怎麽能容下亨利那根粗大的阳具,看着弱不禁风的女孩在亨利身下婉转娇啼,贝克突然觉得心中无比的痛楚,虽然从他第一天将这个女孩送进船舱之时就已经意识到会发生什麽,但是当这份真实摆在眼前,他还是无法接受。
    贝克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有这种感觉,也不知道这种心酸又心痛的感觉意味着什麽,就像自己最心爱的骑士剑被别人抢去一般,他可以发誓,自己二十六年的时光里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。
    「我是怎麽了?」贝克双眼满是血丝,紧紧盯着眼前两人的交合处,亨利的鸡巴就如他本人般那麽肥大,在女孩方圆三寸的迷人洞穴中疯狂驰骋,看着那些从交合处挤出的白色泡沫,听着女孩不停的呼喊,贝克的呼吸渐渐加粗。
    「不,我不喜欢这种感觉,一定是因为我收了她的钱,却又不得不将他把她送给亨利大人,这让我愧疚了,对,一定是这样,该死,我是海盗啊,我为什麽要愧疚,也或许是好久没上女人了……」贝克一边撸着满是油污的帆布裙下肿胀的鸡巴,一边用他那不太灵光的脑袋找寻着各种理由,缓解心中的那份压抑。
    思绪突然飘回了六天前,约翰接到自己在大明线报,会有一支满载珠宝丝绸的商船从明廷出发前往南洋,约翰本不想出海,因为明廷的水师这些年发展很快,有一些甚至能与他们的战船抗衡,而且这段时间正是与西班牙争夺海上霸权的关键时刻,在东方确实不应该跟明廷这个庞然大物开战,如果被西、葡舰队发现,那不列颠在南洋的利益绝对会受到影响,这绝对是一个无法衡量的损失。
    奈何那位到东印度公司考察的总督子侄听说了这件事,不由分说便将这事提上了日程,而且还是亲自督战,这位公子哥虽然不学无术,但是对那些海盗的传说却是向往已久,再说,海盗本来就是第六舰队的副业,所以,约翰虽然抵触,但也不能明确反对,想到如果小心一点,那也不是不能成功的,再想想船里那成吨的黄金,约翰最终点头答应,于是驻印第六舰队脱下了水手服,换上了海盗装。
    开始的三天十分顺利,水手们也异常亢奋,当然,是在那个令人恶心的肥猪亨利不指手画脚的情况下,十二条战船在琉球北部的一个据点休整完毕后,海盗们终于等来了自己需要的资讯,三条商船已经出海,两天后到达麻六甲。
    约翰一路跟随,伏击点选在了离麻六甲两百海里处,这里不是他们的地盘,没有什麽好顾忌的,如果等到商船穿过麻六甲,那他们不仅不能下手,而且还要保护了,商船在自己的地盘出了事故,那就是不可宽恕的侮辱。
    黎明之前,名义上的最高长官亨利下达了命令,碧蓝如匹练一般的海上燃烧起了罪恶的火焰,让他们失算的是,商船上竟然隐匿着几十门巨炮,而且反抗不是一般的猛烈,在一发炮弹落在他们所在的主舰十几米处时,贝克亲眼看到那肥猪般的亨利竟然吓尿了裤子,在众人嘲讽的目光下带着他的随从逃进了船舱。
    原定一个小时结束的战斗持续了三倍的时间,损失了两条两桅战舰后,贝克带着海盗们冲上了商船,让他惊讶的是商船上的水手竟然不是普通的水手,至少他从未见到过战舰已失还这麽负隅顽抗的,虽然这些人战力惊人,但是他们太少了,整整三百人被愤怒的海盗们完全撕成了碎片。
    踢踏着染血战靴的贝克,看着兴奋的众海盗从船舱内搬出了成批的丝绸、茶叶、黄金,就在他们要离船之时,贝克心中一紧,他感觉到了一股一闪而逝杀意,这是属于内轮加人特有的能力,这份对危险的预知让内轮加人成为了强大战士的代名词。
    贝克抽出腰刀,毫不犹豫的向着杀意袭来的方向走去,在将那扇不起眼的木板墙踹破之时,一点寒光闪过,利箭顺着耳根飞了出去,正插在自己随从的咽喉处,看着自己随从死不瞑目的样子,贝克愤怒了,这跟了自己两年的士兵,就这样倒在了卑劣的暗箭之下,下一刻,他的刀尖便抵在了那人的咽喉处。
    贝克的刀养护的很好,他每天都会用黄油仔细的擦拭,无疑是十分锋利的,但是此刻,这连牛皮都能刺穿的刀尖,竟然无论如何都无法刺破那薄如蝉翼的肌肤,贝克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,他有数十种杀死眼前这人的理由,但是自己的手却违背了自己意志,也或许是遵从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意愿。
    女孩穿着红绿相间的短褂长裤,好像有些不合身,拿着弓弩的小手露出了半截白生生的腕子,洁白的肌肤比最亮眼的珍珠还要嫩滑,她的双眸紧闭,远山眉微微蹙起,贝齿紧咬着下唇,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,但是那煞白的鸭蛋脸,与不断上下颤动的双乳,暴露了她心中的惊恐。
    「万能的上帝啊!」贝克心中默默的呼喊着,「您怎麽能造就如此美丽的女孩,您这是在考验我吗?我向您忏悔,我没有经得住考验,如果我将她杀死,即便我不会下地狱,那麽我的下半生也将会在不安中度过!」过了一会,女孩似是感觉到了什麽,睫毛眨了几下,杏眼慢慢张开,看着眼前这个番邦海盗将锋利的腰刀缓缓收起,想到自己在死亡线上走了一遭,那种极度夸张的精神压力突然失去后,让她产生了一种虚脱的无力感,「你~!你不杀我?」看着女孩那略带惶恐,纯净如黑宝石般的眼眸,贝克心中一阵颤抖,真的太美丽了,就像画中走出的天使一般,听着她娇弱无力的问话,竟然让他这个杀人如麻的海盗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,「额~!对于,这个……,女人,我们还有别的用处。」
    ????????二、纠结
    「别的用处?您是说卖做奴隶吗?」女孩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,转身出一个两拳大小的口袋递了过去,「先生,我请求自赎,当然,剩下的一半,只有你保证我的安全我才会支付,可以吗。」贝克拿着巴掌大小的口袋,看着里面一颗颗拇指大小的珍珠,璀璨耀眼的宝石,心中震惊已经无法表达,「天那,就这,还是一半?亦官亦匪做了五年,自己积攒的财富还不足其中的十分之一。」贝克感觉要晕了,这是自己的幸运女神吗?心中的兴奋无以言表,他自己也分不清,到底是钱财的诱惑,还是终于找到了放过这个女孩的理由,「伊万,不是我不杀她,而是我不能杀她,你安心去吧,你的母亲跟妹妹我会照顾的。」就在女孩穿上伊万的衣服,跟着他回到海盗船之时,贝克才想起了一个问题,这个女孩竟然会英语?不过他的神经有些粗大,随即便忽略了,在他将女孩安置在自己的卧室之后,船上的警铃突然响起。
    是西班牙舰队,十艘六桅帆船,仓促应战之下,海盗们再次损失了四艘战船,刚刚冲出西班牙舰队的包围,却又遭遇了明廷舰队的埋伏,仅剩下三艘满目疮痍的六桅船仓惶冲出,向着印度洋疾驰而去。
    贝克一天一夜没有睡觉,刚刚脱离危险,本想回去眯一下,却收到了约翰船长的通知,在船长室里,被狠狠的骂了一通,勒令他将擅自带上船的女孩送到亨利哪里,如若不然,亨利将会把此事上报总督。
    「美丽的东方天使,我也没有办法,请原谅我的自私。」面对绝对的权利,贝克心中只有万般的无奈。
    ……
    「嘿,小海盗,过来!你聋了吗?大人我叫你过来。」正沉浸在回忆与懊悔之中的贝克被一个粗大的嗓门突然惊醒,「哦,大人是你叫我?」「不是我是谁,这里还有别人吗?蠢货!」亨利压在女孩柔若无骨的娇躯之上,一脸厌恶的看着门口的贝克,抖动着他满脸的肥肉气呼呼的说道:「大人我累了,把你的脏手擦乾净,过来服侍我。」贝克看着肥猪亨利那不屑的眼神,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无法遏制的愤怒,「你这头该死的肥猪,怎麽不去下地狱,不,地狱都不会收留你这种肮脏的东西。」「嗯~!还站在那里做什麽,蠢货,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吗!」亨利看到贝克只是呆呆的站着,突然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,将肥硕的鸡巴从女孩娇小的蜜洞中抽出,迈动如水桶般的粗腿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,点上一根雪茄,眯起眼睛,阴森森的说道:「怎麽,你要无视总督府跟议会的权威吗,再给你一次机会,愚蠢的内伦加人,不要试图挑衅我。」贝克感觉自己要出离愤怒了,内伦加人是被打败了,但是荣誉不可玷污,即便是女王陛下也要忌惮疯狂起来的内伦加人,脑海中突然响起了自己离开时父亲的话语,「贝克,内伦加人是正直而勇敢的,我们不允许他人辱及我们的尊严,但是,我们更加不善于掩饰自己的怒火,在发怒时先想一下你的母亲,你的妻子和孩子……」贝克深深吸了一口气,攥起的拳头缓缓收起,默默走到了亨利身边,看着他肥大的燕尾服下污秽不堪的鸡巴,满是不甘的说道:「大人,我需要怎麽做!」「哼~!果然是废物。」亨利吸了一口烟,吹向站在旁边的贝克,似是享受着权利带来的快感,隔了半响才开口说道:「长了这麽一身强壮的肌肉,是好看的吗,哼~!能服侍大人我玩女人是你的荣幸,去,抱着我的小天使,让她美丽迷人的蜜洞包裹我的坚挺……」贝克侧过身子,看着趴在桌子上,好似已经脱力的女孩,她香汗淋漓的背部,那柔和的线条是如此的匀称,雪白的肌肤如最光滑的绸缎一般,没有一丝的瑕疵,比自己妻子满是粗大毛孔的肌肤要美丽千百倍。
    柳枝一般纤细的腰肢,自己两只手就可以环住,纤腰之下是微微颤抖的珠圆玉润般俏挺的美臀,如果不是幽深的臀缝之间,那满是污迹、被撑得大大张开的穴洞就在眼前,他甚至有些怀疑,刚刚承受肥猪亨利伐挞的真的是她吗?如此纤细的蛮腰怎麽能够承受住那肥猪的身体。
    心中虽然愤怒而苦涩,但是自己帆布短裤下的鸡巴却不由自主的挺了起来,一种罪恶感在心中忽然滋生,「万能的上帝啊,如此美丽的天使,你怎麽能够看着她落入凡尘,让这猪一般的恶魔去玷污……」贝克一只手环到女孩的腰下,另一只手托住她修长的双腿,轻柔的将她抱了起来,女孩的葇夷无力的推搡着他强壮的腰部,「不要,贝克,不要啊!呜呜~~!我知道你是好人,放过我吧,我真的受不了了……」将女孩反抱在胸前,女孩背部与他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,那种柔腻嫩滑的触感刺激着他粗大的神经,嗅着她刀削般柔弱的肩膀上散发出的一丝丝清香,听着她呢喃般的求饶声,贝克沸腾的血液直冲脑海,呼吸慢慢加粗。
    亨利看着女孩淫靡的姿势,心头慾火再次燃烧起来,「嗯,不错嘛,原来还不是那麽蠢,过来,对,就是这样,嗯~!把她放到我的鸡巴上,哦~!真是舒服,感谢上帝,创造了男人跟女人,啊啊~~!真是不敢相信,竟然又进去了,FUCK,真的太爽了,我的小天使,这次出行真的太幸运了。」「呜呜~!太大了,太大了呀,要破了,啊啊~~!轻一点,你们这群流氓,番鬼,呜~~!你们不得好死,大人是不会放过你们的,……」亨利满是肥肉的脸上,两只小眼微微眯着,一边抽着雪茄一边看着交合处不断进出的鸡巴,时不时伸出手摸一下女孩上下跳动的乳房,「嘿嘿,真是淫荡的小骚货,你看看自己小穴,哈哈,水都流成河了,嗯,你确定不要?贝克,停一下。」二十分钟的上下运动,贝克古铜色的肌肤已经被汗水打湿,听到亨利的吩咐,果断的停了下来,要不是他身体强壮,一般人还真的做不了这种事情,鸡巴离开身体,女孩紧咬着下唇,满是潮红的俏脸之上,一双柔媚的要滴出水来的杏眼闪过一丝空虚。
    看到女孩不说话,亨利也不着急,嬉笑着探出一只手,握住自己的鸡巴根部,只让肥大的龟头在女孩白嫩娇弱的阴户上来回摩擦,十分钟过后,女孩紧蹙的眉头渐渐松开,杏眼半合,樱唇微张,鼻息也渐渐重了起来,不知是在忍耐还是在享受。
    贝克的面部贴在女孩的粉颈上,自是听到了她的轻哼声,他玩过的女人不是一两个了,自然知道这是怎麽回事,女孩的情慾被慢慢挑逗起来了,心中失落的同时也生出一丝期待,「或许我也可以跟她发生点什麽。」「呜呜~~!你不要这样,啊啊~!好难过,我好难过,呜呜~~!贝克,你放开我吧,求求你,啊啊~~!混蛋啊,你不要用你的东西在我那里磨了。」亨利看着女孩,戏谑的笑道:「还以为是什麽贞节烈妇呢,原来也是个骚货,哈哈……,好多的淫水啊,要不是我亲自给你开的苞,真不敢相信,昨天之前你还是个处女,啊哦……,怎麽回事,要把我的鸡巴吸进去吗?」亨利瞪起了绿豆大小的眼睛,惊讶的看着女孩不停颤抖的美丽阴户,他清晰的感受到,阴户的每一次抖动,自己顶在上面的龟头都会清晰的感受到,里面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,就像要把鸡巴吞噬掉一般。
    「求求你,进来吧,呜呜~~!我受不了了,好难过,我好难过,呜呜~~!」贝克听着女孩娇吟的求饶声,心中一阵难过,你怎麽能去求这个恶心的肥猪,但是这个肥猪真的太会玩女人了,就算是再贞节的烈妇也顶不住这样的玩弄呀。
    贝克瞟了肥猪亨利一眼,发现他也是面红耳赤的样子,但是对女孩的要求依然无动于衷,满脸舒爽的看着她说道:「嘿嘿,知道求我了,啊~~!舒服,嗯,怎麽会这样,竟然会有吸力,但是,但是~!哦,这,这可不是求人的方法,唔~!我是怎麽跟你说的。」又过了一会,女孩雪白的身体上升起了一片潮红,贝克甚至能感觉到她颤抖的娇小身体内那种无法释放的火热,「啊~~!求求你,给我,啊啊~~!给我你的鸡巴,狠狠的操我,呜呜呜~~!操我的小,小逼,呜呜~~!进来吧,人家真的受不了了。」贝克从侧面呆呆的看着女孩泪流满面的精致小脸,真的不敢相信这些连最下贱的妓女都不会说出口的淫话,是从这个如同天使一般的女孩口中说出。
    「不错,我的小羔羊,小宝贝,喔~~!那就让我的大鸡巴灌满你的身体吧!
    让我的精液洒遍你的全身。」
    三、变故
    海风越来越大了,虽然是中午,但是阴云将阳光全部遮住,一丝不见,黑压压的天空让人如此的憋闷,连碧蓝如翡翠的海水也变成了深深的墨绿色,就如末日来临一般,浪头越来越大,拍打在船舷之上,被炮弹打的坑坑洼洼的船头吱嘎作响。
    甲板之上,船长约翰满脸的凝重,指挥着水手们撤下了主帆调整着侧帆,而指挥水手加固舢板的贝克却是有些心不在焉,不时抬起头望向船舱方向,眼中的神色颇为复杂。
    「贝克,早上我说的话有些重了,不过你知道,我不是针对你的。」船长约翰低沉的话语将贝克惊醒。
    「嗯,我知道。」贝克点点头。
    「怎麽,有心事?在这种时候千万要打起精神来,我们没有死在战场,更不能在跌倒在海难之中,在这遥远的东方海域,我甚至会怀疑自己的灵魂能不能到达地狱,你不像我,你有妻子,有儿子,你要为了他们活着。」约翰似是想起了什麽悲伤的往事,眼中露出一丝少有的沉痛。
    贝克的国字脸上一双浓眉凝成了一团,蒲扇般的大手挠了挠自己乱糟糟的棕发,看看身边的约翰,犹豫了一下,开口问道:「船长,我从十九岁就跟着您在海上奔波,除了四年前回家结婚生子,都没有离开过大海,我……,我,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。」「嗯!你想说什麽?」
    「我,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,我收了一个女人的钱,要保证她的平安,可是我没有做到,每次想到她,我的心都会很纠结,嗯,我也不知道这是什麽感觉,从来都没有过,这几天我的心有些乱,今天看到她被亨利操弄,我胸口痛的厉害。」贝克默默的说着,杀人都不会眨眼的他此时却是无比的慌乱,甚至都不敢与约翰对视。
    约翰听他说完,睁大了眼睛呆呆的盯着贝克,嘴巴张开,右手死死的揪着自己的胡子,「嗯!,额~,这个,这件事很复杂,你说的不会是亨利要去的那个女人吧!」看到贝克点头,约翰苦笑一声,「唉!怎麽会这样,我,这样吧,你的心静一静,等回到基地,我给你解决这件事情,嗯就这样吧。」约翰摇着头慢慢走开,贝克却是一脸雾水,他不知道船长为什麽没有责骂自己,竟然还要为自己解决这件事情,看上去很是为难的样子,难道我做错什麽了吗?他想跟过去问一下,但是却又不知道问什麽,看了一下这阴沉的天气,觉得自己的心比这天气还要沉闷。
    与外面的沉闷相比,船舱之内却是火热异常,亨利的燕尾服已经不知去向,赤着身体坐在特制的躺椅上就像一坨堆在一起的肥肉,一个如仙落凡尘般的女子跨坐在他的身上不停扭动着身躯,如花般的面容,流苏般的曲线,雪白柔嫩的肌肤,饱满坚实的乳房……,处处透着一种无与伦比的美感,但是那绕梁的娇吟与扭动的纤腰,却将这份美丽变成了堕落的淫靡。
    女孩双手扶着亨利比孕妇还要肿胀的肚子,小巧的玉足踩在躺椅的两边,俏挺的臀部随着船体的起伏上下摆动,紧窄的蜜穴被亨利肥硕的鸡巴撑成了大大的O型,甚至连屁眼都已经无法看到。
    「啊~!好舒服,啊哦~!怎麽会这样,我是怎麽了,喔~~!好满,好胀,啊啊~!用力,再用力一点啊。」女孩黛眉紧锁,一副不堪伐挞的样子,但是她那如水蛇般扭动的身躯却体现出了她此时最真实的想法,每一次屁股都会抬到顶点,将亨利整根鸡巴完全露出,然后顺势狠狠的坐下,直没入根,鲜红的穴肉被拉出一指之长。
    「啊~~!爽,舒服,啊哦~~!我的小天使,小荡妇,你真的太迷人了,我恨不得整个人都进入你的蜜穴中,让你肥美的穴肉包裹,啊啊~~!我的鸡巴怎麽样,还满意吗,真的没想到你是如此的淫荡,来,让我吃一下你鲜美的乳房。」亨利一双小眼眨都不眨的看着两人的交合之处。
    「呜呜!流氓,人家的身体都被你占有了,还这样作践人家,啊啊~~!你就不能动一下吗,我的腿要酸死了。」女孩娇嗔着俯身向前,将自己鲜红挺巧的乳头送到了肥猪亨利的嘴中,「啊啊~!轻一点咬嘛,舔的人家好舒服呢,嗯,就是这样,啊~。」「哦~!怎麽,难道你不是荡妇吗,啊哦~~!就连妓女都比不上你的十分之一,真不知道你为什麽是处女,嗯,一定是专门留给我享用的,哈哈。」淫声浪语与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充斥着整个船舱,在这个风雨欲来的中午显得如此不和谐,女孩扭动纤腰,用力甩动着屁股,蜜穴包裹着丑陋的鸡巴不停的摇动,她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,淫液如流水一般顺着胖子的阴囊滴下,在地板上留下了一滩湿湿的印记。
    亨利的鸡巴已经不知道进出了几千次,身体突然一抖,两条如女孩纤腰一般粗细的手臂将她紧紧环住,肥硕的鸡巴用力挺动了几次,狠狠贯入了女孩的蜜穴之中,「哦~!天哪,要射了,啊~~!小逼竟然还在吸,啊,太爽了。」「射进来,啊啊~~!射进人家的小穴里,呜呜~~!好烫,啊……,烫死了!
    你去死吧!」女孩满脸的骚情,媚眼半开,好像在体会着精液射入身体的那种欲死欲仙的快感,就在亨利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入女孩的身体之后,突然看到女孩眼中出现了一丝凶茫,还未等他做些什麽,女孩已经拔下了插在头上了金钗,毫不犹豫的向着她的咽喉刺去。
    亨利呆呆着看着插向自己脖子的金簪,眼中出现了一种绝望的惶恐,但是她时机把握的太好了,正是自己将精液射出,身体最为无力,最为放松的时刻,女孩出手的速度不快,如果环在平时,甚至在自己射精之前,他即便无法躲开这只金簪的伤害,但是他至少可以让它偏离方向。
    但是现在,已经射了五次的他已经再没有任何力气,只能呆呆的看着簪子插入自己的脖颈,「如果没将贝克赶走就好了。」亨利心中一阵后悔,仅仅来得及说出救命两个字就已经不省人事。
    「我这是在哪里,是在天堂吗?」半小时后,亨利悠然醒了过来,眼中满是茫然,环转四周,目光在约翰身上停了下来,「噢,天哪,约翰!你这种连地狱都不会接收的刽子手怎麽能上得了天堂!」约翰背着手,冷冷的看着亨利,听到他开口说话,心中的一块巨石总算放下,如果亨利死了,那自己这一船人都别想好过,「亨利阁下,你总算醒了,请你搞明白一点,这里是人间,不是天堂,而且,我从没想过要去哪里!」贝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看向被锁在床头,赤身裸体的女孩,心中满是纠结,「对不起,我的天使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他或许该死,但是不能死在这里,还好亨利的肥肉实在太多了,而女孩被操弄了整整一上午的身体又十分无力,锥子扎进去,但是没有扎进动脉。」想到自己偷偷走近船舱时,看到女孩骑在亨利身上,用手中金簪插向他的脖颈时那疯狂的样子,心中怜惜的同时也忍不住对她的敬佩,这是我所见过的最勇敢的女孩,好吧,我没有见过几个女人,但是敢拿着锥子扎总督子侄的女人,真的不多。
    「她会怎麽样,会被扔到海里喂鲨鱼吗?天哪,希望这该死的肥猪不要这麽残忍,如果他敢这麽做,我一定会让他承受后果,我发誓。」贝克想到女孩将会遭到的惩罚,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像锥扎一般疼痛,他不敢多看女孩,她那憎恨的目光让他的心脏都要裂开了。
    「啊~!我没有死?哦~!伟大而仁慈的主啊,感谢您……,啊啊~!好痛,疼死我了,这该死的女人,呜呜~!把她给我扔到海里,不,不能这样便宜她,嗯,这只下贱的母狗,我要将她带回去,扔到最肮脏的妓院里,让她,呜~!让她的身体每时每刻都被那些最下贱的奴隶贯穿……」亨利语无伦次的疯狂咒骂着,围在身边的侍从不知该听哪句,「你们这些蠢货,给我换个房间,快一点!
    嗯,贝克,你救了我,虽然是你应该做的,但是我不会吝啬赏赐,等回到陆地,你就给我做随从吧!现在,把这个女人给我看好。」「哼!鬼才稀罕做你的随从,该死的肥猪。」贝克暗暗咒骂着,很快房间里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人。
    贝克有些害怕面对她,「难道我就这样走了吗?让她继续恨我吗?不!不管她能不能原谅我,我都希望她能了解事情的真像。」就在要走出房间时,贝克忽然转过身向着女孩走去。
    女孩的身体依然那麽柔美、圣洁,即便是双腿之间仍然在流着肥猪那污秽的精液,她的本来身体就十分娇小,此刻蜷缩在床头,那手足无措的样子,更加让人心疼。
    贝克走上前,伸出粗大的手指将她有些散乱的刘海拨开,沉声道:「亨利的身份很特殊,我也憎恨他,但他不能死在这里,如果他死在这里,那陪葬的不仅是我们,我们的家族都要受到牵连,虽然这样,我还是想对你说声抱歉。」
    ??????????四、往事
    上下起伏的船舱中,一具雪白的娇躯呈大字型被绑在床上,乌黑的头发,俏丽的脸庞,修长的脖颈,如嫩桃般的椒乳……,无一处不让男人疯狂,就是这样一个碧玉般的可人儿,却被粗暴而屈辱的绑着,纤细的美腿根部,刚生出几根毛发的桃源蜜洞,慢慢的流淌着污秽不堪的白色液体。
    白清儿无神的望着漆黑的舱顶,虽然是二十一世纪的高材生,但她无法理解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,处处透露着莫名的诡异,就像一场梦,但是又无比的真实,她曾经为了证实,毅然的跳向大海,但是醒来,依然如此。
    十四岁入京大,十六岁进入麻省理工,二十六岁成为最有前途的核动力专家,伴着天才美少女的光环一路走来,她一直都是高高在上,追她的男人能从纽约排到北京,但是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没有一个她能看的上,本以为一生就要这样度过,二十六岁生日那天,这一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    从海啸中醒来的她无法面对眼前出现的种种事情,虽然她的智商高的惊人。
    古色古香的楼船,宽领长襟的衣服,简陋无味的食物……,他曾经怀疑过这是绑架,但是很快她便绝望了,没有一个人会有这种力量,让一个国家来配合你的绑架。
    就在他神情恍惚时,另一股深藏在灵魂深处的记忆突然涌出,乌衣巷,白府,那里有她的弟弟妹妹、父亲母亲、大伯大嫂……,读书识字、上学从医,整个大明唯一的三品女医官,另一个版本的天才美少女……,午门之前,一个个衣衫褴褛的犯人一字排开,从八十老妪到六岁稚童,她被人紧紧的抱着,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人头落地,血染白绫……白清儿就这样神情恍惚的过了两天,醒来时已经在一艘海船之上,看着镜子里那个杏眼、黛眉,大约十六七岁的女子,两股记忆的交织,让她渐渐的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梦境,还是自己经历的那些本身就是一场梦,因为,镜中的女子就是记忆中的自己……海战,被擒,在那个恶心的西方胖子用他那狰狞的鸡巴贯穿自己身体的时候,她崩溃了,深深隐藏于心底的一份记忆让她恨不得死去,她的清白是留给他的,却被一个恶心的番鬼夺去,而另一个念头却挣扎起来,她要报仇,自己的亲人不能白死,……,没有一个男人可以这样对她,如果他做了,那就要做好去死的准备。
    她虚与委蛇,在胖子爽到极点的时候拔出了头上的簪子,毫不犹豫的扎了下去,但是身体真的太虚弱了,两次出手都没有扎到要害,……贝克沉闷的声音响起,将从记忆中拉回,看着眼前这个赤着古铜色上身的西方肌肉男,白清儿心中一动,「这个大块头虽然违背了承诺,但他的理由也不是不能接受,而且看他的样子,明显是对自己产生了爱意,或许我可以利用他逃离这里,只要逃离这里,我会让所有伤害过我的人付出代价!」两种记忆在她心中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终于合二为一,再无一丝排斥。
    「贝克,人家身上黏糊糊的,好难过呢,呜呜~~!绳子绑的太紧了,人家的手腕都要断掉了,帮我解开好吗?」白清儿泪眼朦胧的看着贝克,娇弱的哀求。
    「可是,这是长官吩咐过的,我……,我没有权力这麽做。」贝克犹豫着说道。
    听完他的话,白清儿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,满是幽怨的看着他,泣不成声,「不就是解开绳子吗,我难道还能跑掉,呜呜~~!本来以为你是个好人,看来,呜呜~~,你跟那胖子都是一样,喜欢看人家屈辱的样子,这是一个绅士的作为吗。」贝克顿时便郁闷了,心说,我本来就不是绅士,你去要求一个海盗变的绅士?好吧,我说错了,约翰船长确实是一名名副其实的绅士,看着床上美人儿粉面含羞,楚楚可怜的样子,贝克终是咬了咬牙,「好吧,我放开你,不过你不要走出这个房间。」触碰着着女孩柔腻的脚腕,贝克感觉自己的血流顿时加速,想到几个小时之前她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胸前,砰砰的心脏好似要跳出胸膛一般,顺着小腿向上望去,那秘处的风情让他咽了一口乾涩的唾沫,真的是好美。
    白清儿揉了揉自己被勒的有些发青的手腕脚腕,风情万种的瞪了贝克一眼,「看你毛手毛脚的,弄的人家好痛呀!好哥哥,能给我找件衣服吗?」贝克哪里能受得了这二十一世纪天才美少女刻意的勾引,看着她娇羞的样子,一声好哥哥,一个媚眼,登时将贝克的魂儿勾走了大半,「好的,我……,我去找找。」看着这一米八五的大汉魂与神消、张惶失措的背影,白清儿心中一阵苦涩,「我一个国宝级的天才,竟然落到要用身体争取自由的地步。」想到那个肥猪般肮脏的家伙夺去了自己的第一次,心中的恨意再也无法抑制,玉指划过自己傲人的曲线,嘴角翘起,发出一阵冷笑,「这就是我最大的本钱了,既然贞节已经不在,那我也只能用她当做利箭,刘虎、张茂、李大柱、老孙头……,还有亨利,你们给我等着,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。」不一会儿,贝克便拿来了一件水手服跟一条短裤,「你,你穿这个吧,船,船上没有女人穿的衣服。」贝克磕磕巴巴的说着,将衣服递了过去,留恋的看了白清儿的身体一眼,转过头去。
   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麽了,独自面对这个女孩的时候便觉得自己身上的勇气消失的一乾二净,尤其她现在这种样子,更让他手足无措,这种熟悉的感觉已经好久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,隐隐记得很小的时候见到安妮丽时有过这种感觉,不过也只是她嫁人之前。
    白清儿如何会看不出,心中一暖,突然生出一丝不忍,不管他做过什麽,总还是从心底在意自己的,「自己勾引他好吗?会不会害了他,他还有妻子、儿子……」「唉!大不了再送他一笔钱就是了。」白清儿叹口气,瞟了一眼眼前雄壮威武的汉子,浓眉、方脸、棕发,比那胖子却是强出百倍,想到此处嘻嘻一笑,「好哥哥,手好酸啊,你给人家系上扣子好吗?」贝克听到她柔腻的声音,顿时瞪大了眼睛,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,艰难的扭过头,白清儿粉面微低,俏生生的坐在床上,自己宽大的衣服遮到腿根,妙处忽隐忽现,随着船体的摇动,一只水蜜桃颤巍巍的探出娇艳的峰尖,恰似一朵任人采撷的青莲花……贝克的眼睛顿时红了,常年在海上漂泊,女人见得本就少,更别提这种天香国色,他哪里经受过这种诱惑,晕乎乎的脑袋支配着身体,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她的前方,粗大的手掌颤抖着伸向自己系过千百次的扣子,却是如何都找不到那种熟悉的感觉。
    白清儿虽是有意勾引他,但这毕竟是她第一次主动勾引男人,看着眼前的一双大手在自己胸前来回拨弄,时不时碰到自己的乳房,心中也渐渐躁动起来,她努力压制着那种触电般的快感,一遍遍的暗示自己,这只是为了脱身的不得已的手段。
    但是身体不会掩饰什麽,体内那如潮般的快感一次次袭来,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蜜穴已经暗潮涌动,淫液伴着胖子残留在体内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的流了下去,「该死啊!怎麽会这样,这具身体也太敏感了吧!
    「你就是个骚货,哈哈~~!有种女人自己并不知道自己的慾望,但是被开发之后,这种慾望就会像火山一般喷发,她会比大多数的女人更要骚浪,对男人的需求更强。」胖子亨利的话突然在脑海中响起,虽然内心不愿意承认,但是白清儿也不能否认他说的话是有道理的,「难道我真的是这样的女人?」鼻息急促,小嘴微张,如雪的肌肤之上泛起一阵潮红,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,不过片刻,她已经无法忍受了,纤纤玉手慢慢抬起,压在了另一只颤抖的手背之上,引导着他顺着自己的衣襟滑向椒乳。
    如此强烈的明示,再干杵着就真的无可救药了,在白清儿的娇呼声中,贝克双手微微用力,刚刚系上四个扣子的衣襟猛然分开,雪白的躯体再次暴露在空气之中。
    五、船舱激情
    贝克狂喘着粗气,像野兽一般将眼前的猎物扑倒在了床上,娇嫩的乳房被他宽阔的胸膛挤压成了两张圆饼,一只手抚摸着她细腻光滑的背脊,另一只手顺势而下,握住了盈盈一握的翘臀。
    肌肤零距离接触的快感,让两人同时吸了一口气,然后如释重负般的将胸腔内的浊气呼出,贝克紧紧盯着身下满面娇羞的玉人儿,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,咽了一口乾涩的唾沫,由衷的说道:「天那,太舒服了宝贝,我的小天使,你是我见过的最让人着迷的女孩。」白清儿杏眼微眯,樱唇吐气如兰,「啊哦~!你倒是快动啊,傻大个,呜呜~~!轻一点,人家的咪咪要被你压坏了,嗯~~!喔~~,摸的人家好舒服呢,啊~!坏蛋,不要玩那里啊,啊啊~!呜~!」还没说完,樱唇已经被一片火热覆盖,贝克吮吸着娇嫩甘甜的香舌,抚着翘臀的大手已经不能满足留恋于一对娇俏的臀部,如胡萝卜粗细的中指顺着幽深的臀缝,缓缓滑入两片火热的濡湿之中。
    「亲爱的宝贝,你的那里已经能行船了,啊~!我感觉自己要幸福的晕倒了,喔~!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给过我这种感觉,真的,我感觉自己要堕落了,但是,啊啊~~!天哪,喔~~!好舒服,啊~,不要这样刺激我好吗。」贝克厚厚的嘴唇移开,刚说没两句,突然身体一震,脸色由黑红变成了酱紫。
    白清儿丁香小舌探出,略过被贝克吮吸的有些红肿的樱唇,娇羞而幽怨的看了他一眼,两只如葱白的玉手顺着贝克黑毛丛生的腿根,从肥大的短裤间伸了进去,将他粗大肿胀的鸡巴握在了手中,「你的那里才能行船呢,人家才被弄过两天,啊啊~!好舒服,哦~!再向里一点……,天那,你,你怎麽这麽大。」贝克享受着白清儿一双玉手在鸡巴上来回套弄,那种舒爽竟是比直接弄穴还要舒爽三分,从卵蛋到龟头时而挑时而拨动,尤其她的掌心在鸡巴头上来回研磨的时候,竟然让他有种喷射的感觉。
    白清儿则是一脸的惊讶,作为一名曾经的二十一世纪高材生,虽然从未见过实物,但是拿东西具体的尺寸跟形状她还是知道的,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感觉,那如大蘑菇一般的龟头,自己一只手竟然抓不过来,比那肥猪亨利的鸡巴足足大了一圈,「如果插到里面会怎麽样?」她有些不敢想下去了,只好卖力的捋动,希望能够快一些让他释放出来。
    贝克呼呼的喘息声就如风箱一般,越来越快,白清儿显然低估了他的忍耐能力,捋动了半天,依然没有半分喷射的迹象。
    「啊啊~~!宝贝,好舒服,太舒服了,喔~!我忍不住了,我要干你。」贝克大吼一声,跪坐起来,双手掐住白清儿不盈一握的纤腰,顺势提起环在了自己胸前,右手探到腰下,握住自己鸡巴根部,硕大的龟头顶在白清儿泥泞不堪的阴埠摩擦几下,暂态被淫水染的晶莹发亮,顶开两片雪白嫩滑的阴唇便要向里插入。
    「啊~~!坏蛋,等一等,太大了,我自己来好吗?」白清儿媚惑的杏眼之中闪过一丝惊恐,一手环着贝克粗壮的脖颈,一只手探到了两人交合之处,看到贝克强忍着慾望点点头,白清儿心中一阵感动,他跟别的海盗真的有些不同呢。
    两条纤细修长的玉腿分开,撑住自己的身体,俏挺的雪臀抬起,柳腰轻晃,蜜穴在矗起的鸡巴上一阵研磨,慢慢适应着那如鸭蛋大小的巨龟,看到贝克慾望难耐的样子,白清儿贝齿轻咬,缓缓坐了下去。
    「啊哦~~!好大,呜呜~~!太大了,啊啊~!坏蛋啊~!你怎麽长了这麽大一根东西那,人家的小穴要让你撑坏啦,呜呜~~」白清儿娥眉蹙起,瑶鼻轻皱,一副不堪忍受的样子,鸡巴仅仅进去一半,就再也坐不下去了。
    贝克的脸上满是舒爽,他知道干女人是一件美妙的事情,但是从未想过,还能如此的快意,那种被紧凑的蜜穴包裹的感觉,真的是别的女人从未给予过的,看着女孩那娇俏的粉面之上默默承受的样子,他甚至有些害怕,以后失去了她,自己活着还有什麽意思。
    鸡巴上一阵麻酥酥的快感将他从迷失中带了回来,「啊~!天哪,这是怎麽回事。」贝克长长的吸了一口气,他感到自己鸡巴顶在了一团柔软无比的嫩肉之上,比水还要柔滑,比阴道还要紧凑,而且伴随着阵阵的吸扯之力。
    「哦~!宝贝,你的蜜穴太美妙了,啊啊~!难道东方的女性都是这样吗?喔……,天哪,我太幸福了。」贝克左右揉捏着一对饱满挺巧的乳房,低声呻吟着。
    「啊啊~!坏人儿,喔~!你怎麽长了这麽大一根东西,啊哦~!好胀,喔~!
    小穴都被你塞满啦,啊啊~!又硬又大,要被你的大龟头刮破了,呜呜~!」白清儿甩动着翘臀,上下左右不住研磨,不适的感觉一去,透彻心扉的舒爽接踵而至,蘑菇般硕大的龟棱刮过阴道时,感觉自己的灵魂都随着淫液被一起带了出来……垂下臻首,看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,被一根陌生的晶光闪闪的狰狞鸡巴洞穿,连自己娇嫩的阴唇都被撑的消失不见,只在抬起屁股时会看到紧紧环绕在鸡巴上的一层鲜红穴肉,淫秽的视觉冲击着自己沉闭的心灵,前世今生何曾会想到自己会经历这种事情,那个高高在上的女子终是被打落了凡尘。
    唯一让白清儿苦恼的是,自己为什麽不排斥这种屈辱,反而在这种屈辱中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,她甚至不敢去想,除了被那头肥猪第一次贯入自己身体时产生的痛不欲生的感觉,后面自己曲意逢迎,让他那肮脏的鸡巴一次次贯入身体,在自己清白的身体中排泄秽物,真的只是为了最后的那一锥子吗?难道真的不是在享受……「嗯~!是有些大了呢,啊哦~!我也很苦恼的,以前我找过的女人,啊啊~!很多都承受不了,想不到你……,啊~!我的小天使,我真的好幸福,你就是上天赐给我的最珍贵的礼物。」贝克的双手上下抚弄,划过白清儿的每一寸肌肤,看着自己鸡巴一次次贯入魂牵梦绕的女孩体内,被她紧窄的蜜穴紧紧包裹,尤其是她挺动玉臀时那种骚媚到极致的样子,让贝克的灵与肉昇华到了一个顶点。
    「啊啊~~!呜呜~!人家不行了啦,没有力气了,你来好吗,啊哦~~!好人儿,轻一点哦,你的东西太大了,玩的太疯人家会受不了的。」白清儿双手环住贝克的脖子腻声说道。
    贝克早就等待多时,听到美人儿吩咐哪有不答应的道理,左手托住臀部,右手环住纤腰,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人托了起来,接着嘿嘿一笑,顺势站起,在白清儿的娇呼声中跳下了木床。
    「坏蛋啊!呜呜~!刚才顶的太深了,人家的小穴都要被你顶破啦。」在白清儿的娇嗔声中,贝克弓着虎腰,将她倾斜着抱起,找准角度,猛地将鸡巴贯入蜜穴之中,贝克大喘着粗气,将屁股摇的跟风火轮一般,但是多年的习武让他分寸把握的极好,每一次都仅仅插入鸡巴的三分之二,正是白清儿能够忍受的程度。
    「啊~!好人儿,好舒服,啊~!好快,人家小穴要被你磨破了,呜呜~!用力,啊啊~~!好老公,用力啊!」白清儿修长的双腿紧紧盘在贝克的屁股上,娇小的身躯不断被抛起,或许是太兴奋了,竟是连老公都叫了出来,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跟娇吟声交织在一起,船舱中透着一股淫靡而堕落的气息。
    早上还只能抱着她让别人享受,现在却是完全的属于自己了,贝克已经不知围着船舱走了多少圈,只知道自己已经越来越兴奋,突然身体猛的一颤,两道浓眉紧紧的拧在一起,「啊~!我要射了,宝贝,啊哦~!我的小天使,我受不了了。」「呜呜~!射吧,射给我,啊啊~!都给我,让你火热的精液灌满人家的身体吧!」白清儿趴在贝克的肩膀上,眼神娇艳而迷离,「天那,好烫,呜呜~!你怎麽这麽用力,人家的小穴都要被拉打穿啦~,啊啊~!不行了,我也要来了,啊……」贝克真的憋得太久了,射了足足二十下才停了下来,看着怀中已经瘫软如泥的美人儿,一种满足感陡然生出,如果能把鸡巴永远的放在她的蜜穴中,那为她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。
    过了好一会,白清儿觉得渐渐有了力气,任由贝克的鸡巴插在自己蜜穴之中,轻柔的在他的胸口画着圆圈,「贝克,下船后,我就要成为他的女奴了,甚至还要被卖到妓院当中,呜呜~!贝克,人家舍不得你。」白清儿说着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流了下来。
    贝克心中一阵抽痛,双手扶着她的肩膀,半响后,坚定的说道:「你放心,下船后我就将你放走,你们大明的船只就在后面,你一定会平安无事的。」
    ??????  六、遇袭
    白清儿伏在贝克身上,幽幽的看了贝克一眼,想到他可能会因此惹出的祸事,心中顿时有些不忍,如果换做别人,她肯定不会再说别的什麽,但是贝克对自己总是动了真情,这点她自认不会看错。
    「唉!早知道会这样就换个人勾引了。」白清儿心中有些纠结起来,虽然对他没有什麽感情,但是自己也不是冷血的女人,想到眼前这耿直粗鲁的汉子,或许会因为自己连累到家人,心中负罪感如潮水般袭来。
    那正阳午门之前,自己亲人的一颗颗人头还在眼前滚动,她又怎麽忍心看着一个锺情于自己的人落到同样的田地?不行,或许还有更好的方法,再说自己还能回到大明吗?毒杀皇帝,哈哈~~!好大的罪过。
    「不知他会不会出事。」一个身穿七爪龙袍的模糊身影突然在脑海中出现,随着这个身影的出现,白清儿突然感到自己的心脏像是被扎了一锥子,真的太痛了,那种撕裂灵魂的痛楚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。
    「那个人是谁?是被现在我的藏在心底了吗?」白清儿右手压住心脏,一边揉搓一边长长的呼气吸气,缓解者心中那股难解的郁结,她突然想到,自己的家人都被押向刑场,但是自己为什麽会幸免,而且记忆中的那个岛屿是那麽的清晰,那里有自己需要的一切,「这也是他给我准备好的吗?难道是我今生的恋人?
    」白清儿不敢想下去了,她怕想下去,自己的人格会再次分裂。
    「宝贝,你是怎麽了,哦~!天哪,你哭了,是我惹你伤心了吗?不要这样,我的心好痛。」贝克手足无措的看着默默流泪的白清儿,伸出粗大的手掌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水,「宝贝,不要这样,我答应你,一下船我就放你走,好吗。」「贝克,我叫白清儿,记住了吗,呜~!爱我,好好爱我,用你的粗大贯穿我的身体吧,我需要它充实我的身体,缓解我的伤痛。」感受着蜜穴内再次肿胀起来的鸡巴,白清儿再次扭动起了身体,似是要将伤痛伴着淫水一起排出身体,「亲爱的,动啊,啊啊~!用力,用力贯穿我,我不要你怜惜,用力操我,啊啊~!操我!」「白清儿,好动听的名字,就像你的身体一样美丽。」贝克不知道怀中的美人儿是怎麽了,就像换了个人一般,本想安慰她一下,但是现在只能遵从她的要求,用力的将她翻过身压在了木床之上,双手抓住两瓣挺巧而柔滑的美臀,挺起鸡巴对准隐秘处那个咕咕流着自己精液的蜜洞,用力顶了进去。
    「啊啊~!好大的鸡巴,呜呜~!用力,啊啊~!操我,呜呜~!我好难过,亲爱的,干死我吧!我就是个淫妇,呜呜~!我要怎麽面对他……」贝克疯狂的挺动着自己的屁股,他不知道身下的玉人在说些什麽,但是这不妨碍他感触她的悲伤,看着自己粗壮的鸡巴在一片雪白深处进进出出,苦涩的一笑,「或许这就是自己唯一能为她做的了。」「用力,再用力一点,呜呜,我不要你保留,全部插进去,啊啊~!」白清儿有些竭斯底里的疯狂了,但是她被狠狠的操弄了一天,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,身体也已经力竭,只是强自撑着罢了,在贝克鸡巴的蹂躏下,所有的情绪突然间爆发出来,最后一次高潮来临后,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,再无一丝声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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